杨岁连忙靠过去,伸手将窗户拉开了一点,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喝点水会好一点。”
柏寒知还在死要面子:“我没晕车,不喝。”
杨岁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扣着柏寒知的下巴,将他的脸板了过来,学着他随时那霸道强势的模样,将矿泉水瓶口塞进他嘴里,不过动作还是很温柔,轻轻慢慢的往他嘴里倒水。
许是太过猝不及防,他条件反射的闪躲了下,水从唇角流出。
杨岁将水拿开,抽出纸巾给他擦衣服上的水渍。
窗户打开,风灌了进来。有了新鲜空气,柏寒知总算感觉稍微好了点。
他胳膊绕过去,勾住杨岁的脖颈,将她往面前一拉,故意用短硬的发茬儿去蹭杨岁,几分幽怨:“我这么难受了,还凶我?”
柏寒知的头发已经剪过好几次了,剃了寸头后他觉得寸头很方便,夏天也凉快,索性一直留着这发型。
杨岁总喜欢去摸他的头,刺刺的,她觉得很舒服,可不代表来扎她的脸也舒服。
又扎又痒,杨岁受不了,一个劲儿的往后躲。
很想笑,但怕闹出太大动静来被前面的同学听到。
她去推柏寒知,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声揶揄他:“你这么娇气,还晕车,到了乡下怎么受得了哟,去了可是会干农活的,到时候你中暑了怎么办?”
光是“娇气”这两个字,就已经让柏寒知极其不爽了,他去箍她的腰,“我娇气?”
他惩罚似的咬她的耳垂,“昨晚弄你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
“”
“干农活那点力气还是有的,毕竟你都那么难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岁捂住了嘴巴。
她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实在听不下去了。柏寒知好像尤其喜欢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尤其是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也会很大,在他的各种“折磨”下,总会配合他说些妥协又羞耻的话。
被柏寒知这么直截了当的提出来,杨岁简直无颜见人。
柏寒知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搂,下巴搭在她头顶,懒洋洋的闭上眼,“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
杨岁问:“什么?”
她最担心的是柏寒知这矜贵的公子哥儿到底能不能受得了乡下的环境。
“我们晚上是不是一个房间。”
他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其他任何我都受得了,要不能跟你睡一起,这还真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