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于礼不合。”
&;……&;隋衡不敢相信&;我们都成婚了,你还在乎这个。&;
江蕴道“他们并不知我真实身份,我现在的名字叫李瞾,是我外出游学的十一师兄的名字。”
&;……&;
隋衡叹为观止“你这般替你十一师兄宣扬美名,他知道么”
江蕴眼睛一弯∶“那是自然,你可能不知道,左相府的清谈会,文章点评环节,都是左相府弟子轮流坐镇。这回正好轮到十一师兄,我帮他当值,他答应帮我带两坛上等的西域葡萄酒回来。我认真研读过十一师兄的文章,我们的路子很像。”
“而且,我这位十一师兄,性子孤僻,最厌烦这些交际活动,但碍于左相府的脸面,又不能不参加。我只是很偶尔才过来一次,只点评文章,不替他得罪人,也不打着他的名号写文章,不会有大碍的。”
隋衡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什么葡萄酒,你想喝怎么不直接同孤讲”
“你还研读他的文章孤也写过文章的,怎么不见你研读”
江蕴意外看着他。
“你也有文章传世”
隋衡轻哼声,故意露出不悦的神色。
“瞧你说的,你以为,孤只会行兵打仗么,你大概不知道,昔年春日宴,孤还曾参加过文类比试呢。孤当时就仿照你那篇《
江都赋》,写了一篇《骊山赋》,就连你师父,咱们这位目高于顶的左相,都黑着脸称赞孤有天赋。”
隋衡趁机又把笔夺过来。
“这样,你也别在这儿冒充你那劳什子师兄了,直接回去看孤的,给孤点评一番如何”
江蕴一点都不信他的鬼话。
以隋衡的骄傲,就算以前真的曾“醉心”于写文章,也不可能去模仿一个敌国太子的文风。而且,写文章和行军打仗一样,都是需要下苦功夫去钻营的,隋衡那些年忙着对付颜氏,征服北方诸国,就算有这个心,也多半没精力。也许参加文类比试是真,但模仿《江都赋》,绝不可能。
江蕴再次把笔从他手里夺回。
&;他们都是千里迢迢赶来隋都,真诚求学的学子,你可别把你耍流氓那一套用过来,故意捣乱。
“谁故意捣乱了,你等着瞧,今日,孤一定让你刮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