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抱臂,道“我在想,我险些又被你耍弄了。这世上,若真有一个人,能拿得下咱们那位脾气孤高耿介的左相,非你这个左相门下关门弟子莫属了。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主意,是不是说吧,需要孤做什么,孤必全力配合你。”
江蕴眼睛一弯,也没有刻意隐瞒。
“是有一点想法,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
“而且,我的确需要你资助些东西。”
隋衡∶“何物”
“一沓最廉价的白麻纸和一根最名贵的紫毫笔。”
隋衡不是很理解。
“为何要这两样”
江蕴道“现在还不能告
诉你,殿下神通广大,在我们回府前,应当可以为我觅到吧”
“放心,孤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把东西给你找着了。”
隋衡叫来十方,吩咐了两句,十方正色领命,退下了。
这时,聚在田垄间的百姓渐渐散开,按照赵衍演示的方法去补救各自庄稼,赵衍抬头间,看到隋衡与江蕴,露出意外色,立刻擦了擦手,近前与两人见礼。
他为人机变爽朗,又擅长交际,与江蕴又有师门情谊在,因而面对金尊玉贵的两位太子,并不拘束。
“两位殿下怎么过来了”
赵衍是真觉得有些惊讶。
隋衡便也不再掖着,直接表明了来意。
赵衍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这…不大合适吧,在下才疏学浅,怎么能担得起如此重任,万一误了小皇孙,可是万死难恕的大罪过。”
“而且,小师弟,你可不能害我。”
赵衍疯狂向江蕴使眼色。
江蕴正色道“我知道大师兄顾虑何事,若我能说服师父,应允此事,大师兄可愿屈尊就驾,教导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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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看江蕴的眼神已经从看小师弟变成看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