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

沈识凌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就等她毕业了。”

“她会读研。”晏澹轻描淡写说道。

沈识凌下意识点点头：“哦。”

反应过来后，惊讶地睁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晏澹很平静，“她是我妹妹。”

“妹妹？”沈识凌明显不信，他眯眼笑着打趣：“晏董什时候还生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如果是真的话，那晏家人真的是在各行各业都开花啊。地产，游戏、娱乐，晏家几个男人都各自在自己的商场上独领风骚。

真不愧是申城晏家。

晏澹想起那年亲眼目睹过晏晋远搂着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女人进酒店，他嗤笑道：“说不定真有。”

沈识凌：“别逗我了，你真认识啊？”

“嗯。”晏澹视线再次瞥向楼下，缓缓说：“那年去南城认识的，比我小，很熟，不就是妹妹吗？”

沈识凌哼笑：“她和你说读研的？”

那倒没有。晏澹暗道，他觉得她会读研而已。

赵无絮讲得口干舌燥，她抬手想让服务员拿杯冰水，碰巧服务员正端着东西朝他们走来。

服务员走近，把手上的菜摆放在桌上。

老刘疑惑地看着这盘琵琶鸭，“我们没点过这道菜啊。”

服务员笑着指指上面，“是晏先生点的。”

赵无絮惊讶地抬眸。

二楼的晏澹只给她留了个侧脸，反倒是她的领导笑呵呵地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