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封举了举手里的电话。

文尧马上点头，他眼睛异常晶亮，好像有火在里面被点燃了似的。

“走吧。”

程封回头和李宏说。

李宏和程封往包厢方向回，走了两步李宏猛地回头，目光几乎像钉子钉在文尧身上，这种玩意拿到了程封的电话，他都没有程封电话。

文尧缓缓抬头，没有躲避，而是平静迎视向李宏的视线，后者当即就面色更难看了，看文尧眼神跟看路边一条恶臭的野狗似的。

两人走到一个房间里，文尧捏着手里的电话，程封身边的男的，都不是朋友关系，却还这样表现，文尧心沉沉往下坠，不知道他如果提醒程封小心一点对方，程封会不会听。

文尧在走廊里又站了一会，很快也返回了原来的房间。

他就坐在陆炎旁边的空位上，一坐下去后，陆炎朝他看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炎怎么从文尧身上闻到一点浅浅的香，不是这个人的体香，而是另外的人的气息，因为之前没有，现在却有了。

陆炎于是看了文尧两眼，说不出是什么眼神，文尧浑身都僵住，眼睛都不敢眨。

“陆总，怎么了？”

黄总马上出声，缓解一下奇怪的气氛。

“没什么。”

可能是他感知错误，陆炎端起酒就喝了两口。

一顿饭大家吃着喝着，都不是嗜酒的人，喝酒都很随便，除开陆炎外，别的老板大家年龄也都大了，都是有家室孩子的，家里人会管着，也都是些有分寸的，喝得差不多就行了。

吃完后黄总是打算找个地方按个脚，询问陆炎的意思，陆炎就不去了，家里有泳池，他更喜欢在泳池里面来一圈。

一群人走出包厢，刚好隔壁包厢也有人吃饭散场，后面的一群人大家都注意着程封，倒是没太注意前面什么情况。

电梯里面人多，有人进电梯都在抽烟，程封闻到烟味立刻就头疼起来。

“走楼梯吧。”

李宏提议到。

本来也就在三楼，下楼也不远，于是大家走楼梯。

刚好前面陆炎他们也走楼梯，其他人倒是想等电梯，陆炎转身就往楼梯方向走，旁人也就跟着一起了。

文尧走在后面，发现背后也有人，转弯的时候往后面一转头，看到是程封他们，文尧立刻就露出笑脸，但程封没注意到他，倒是一旁李宏看到了，身体一斜过来，挡住了文尧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