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他表里不一,君麒玉差点就要心软了。
他冷硬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下次再呕血不要弄得满屋子都是。”
“嗯,不会了。齐邈给我开了一副药,吃了就不会这样了。”
提起齐邈,君麒玉便气不打一出来。
“你和他断了来往,好得比吃药快!”
“可是……”
宋礼卿刚想解释,君麒玉就欺身上前,他高了宋礼卿许多,又带着不可一世的脾性,宋礼卿被压迫得住了嘴。
“没有可是,我的身边绝对容不下不知检点的人,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还在外面勾勾搭搭。”
说完,君麒玉一手环到宋礼卿的背后,另一只手握在了他的腰,他掐揉了几下,宋礼卿的腰本来就平坦到没有多余的赘肉,今天好像更细了。
“我不会。”宋礼卿低声说。
君麒玉不再说话,他盯着宋礼卿脖颈上的那颗痣,有了燥热的反应。
其实他发现,宋礼卿虽然在床事上生涩懵懂,被动也不通晓变化,不比胡奴儿技巧熟练,但总有一种契合的美妙感。
可能是新鲜感作祟吧。
君麒玉像是新得了一个玩具,很乐意在这事儿上和宋礼卿花功夫,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否则他也不会日日求欢,宿在主院了。
君麒玉伸手抚摸了一下宋礼卿的痣,又顺路下来,撬开了他的领子。
宋礼卿反应过来,抓住了君麒玉得寸进尺的手。
“麒玉,不行。”
君麒玉很不习惯被人拒绝,这很容易激怒他。
“怎么?见了齐邈之后,不想被我碰了?”
“不是!”宋礼卿恳求道,“今天不行……你这几日让我好好养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