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晚饭有点小插曲，但丝毫不影响肖泠的好心情，回程的路上摇头晃脑地唱着跑调的歌，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这么高兴？”魏舟寄看肖泠嘚瑟的样子，不自觉地也勾起了唇角。

“当然啦，替婉婉高兴啊！话说，魏舟寄，你被人表白过么？”才说完她就大翻白眼，“啧！我这不废话么，你肯定被人表白过，那你是怎么回应的啊？”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是你。”他一本正经地说。

“嚯！这么狠的么，你就不能委婉一点？”

“我无意伤害任何人，但我的答案很难用不伤害人的方式表达，也不想给对方留太多想象的空间。”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嘴上答应着，肖泠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古板，无趣。

公寓里暖气很足，进了家门魏舟寄刚准备脱大衣，就被肖泠一把握住手腕，一脸惶恐地问：“你干什么？”

魏舟寄：？？

瞪着眼，义正言辞，铿锵有力地质问：“你脱衣服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

嗯，又要出幺蛾子了。

“说吧，要干什么？”魏舟寄松开手，垂下眼看她。

肖泠不高兴了，用手指戳他脸颊，“你这什么脸？别用看熊孩子的眼神看我，我多成熟端庄啊！”挽着他手臂就往阳台拖，“走走，先去抽支烟。”

到了阳台，魏舟寄先点了支烟塞她嘴里，再给自己点了一支。

今晚风不大，但空气依旧冷冽，远处的灯火透过空气中一层又一层的冷意，也不像夏天那么璀璨，倒有点扎人眼球的感觉。

肖泠抽回被魏舟寄握住的手，拢了拢衣领，“魏舟寄。”

“嗯？”

“你看这月亮，多……多弯。”

“嗯，弯。”

“你看这星星，多……你看那灯，多亮。”

“嗯，亮。”

“你向我表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