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都吃完了,雨还在下,肖泠自告奋勇刷碗,边刷边扭头看着窗外,这天是漏了么?还是又有什么冤假错案?下个雨怎么还没完没了?
一双大手握住了她在水龙头下洗盘子的手,后背也贴上温热的胸膛,“想什么呢?”
仰头靠在他肩上,肖泠懒洋洋地开口:“我在想这雨要什么时候停。”
低头狠狠舔了一下她脖颈,留下一片湿热,魏舟寄哑着嗓子说:“不回去也行。”
肖泠抬头瞪他,“你给我老实点,叔叔阿姨还在外面呢。”
他毫不畏惧,直接吻住了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指缝间,包裹住她柔软的手,在水下又揉又撵,时轻时重。
肖泠气得柳叶眼瞪得溜圆,又不敢声张,无法防抗,任由他吻了好一会儿。
魏舟寄刚松嘴,她马上推搡着他,赶他出厨房。
“我洗洗手,手上都是油。”
“上卫生间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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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肖泠还是没走了,夜越深,雨越大,政府的防汛短信都推了两回。
魏舟寄家有三个卧室,最小的改成了书房,放了一张沙发床,供魏父赶论文的时候休息,偶尔来个客人也能睡。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魏舟寄还是被发配到了书房沙发床。
洗完澡,肖泠只开了床头的台灯,趴在魏舟寄床上玩手机,房门被敲响,整理一下睡衣,打开门,是魏舟寄。
“怎么了?”
“我拿充电线。”
转身去拔床头的充电线,却听到落锁的声音,肖泠一惊,回头正要斥责,“魏舟寄,你……”
高大的身体已经压下来,扣住她的手,手指缓缓滑入她指缝,握紧,十指交缠。
“魏舟寄,你疯了,叔叔阿姨……唔。”
含住她的唇,粗粝的舌苔舔过嘴唇,抵入齿尖。
指间力道加重,压在身上的重量也增加,他鼻息粗重得厉害。
“唔……”连压带吻,肖泠被桎梏地快要窒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