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横近来工作繁忙,时常出差。留下夏桉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到开花,每天只能和夏小桉度日。
她现在才发现,其实谢祈横在家还好点。
——起码不无聊。
夏桉一个人闷得慌,去装修纹身店之余,时不时打两个电话给谢祈横,对着屏幕发泄她的苦闷。
“怎么了?”对于她的来电,谢祈横显然是意外的。
她平时不是巴不得他走吗?怎么这会又留恋起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
“想你了。”眼睛睁一下闭一下,煽情的话就这么说出口了,丝毫没有停顿。
“下星期回来。”
“哦。”她有些失落。
谁知谢祈横突然使坏,说:“要不然我给你买个震动棒?”
“滚啊!”夏桉瞬间炸毛,“啪”地挂了电话。
这浑蛋,果然就不适合开口。
起风的夜晚,树叶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人们徘徊在巷子的街道上,今夜的风好似喝醉了,吹得人朦朦胧胧。
谢祈横一回来就约夏桉喝酒,不喝到酩酊大醉不回去。
“怎么喝这么勤?刚回来就喊我。”夏桉笑吟吟地用新做的美甲扣打着酒杯座沿。
可谢祈横只是动了动嘴皮:“你不是挺有能耐吗?来,喝。”
他了解夏桉,只要用激将法,她就一定会乖乖上当。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高举酒杯一饮而尽。喉头有酒精饮过,敬那永不腐朽的爱意,同时口中还叫嚣着“来啊”。
望着面前的小傻子,谢祈横不禁轻笑出声:“你是不是很容易被拐走?”
“什么意思?”她睁大眼睛。
夏桉醉了,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开,如燎原野火,衬得皮肤格外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