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的臀部又挺又翘,撅起来时,将裤子撑出光滑的平面。臀缝很深,左右两边高低分明,向后突起,露出绝美的弧度与线条。灯光落下来,将他的臀部切割得明亮与暗影鲜明,愈发彰显了圆润。
盛千陵直视几秒,又淡淡地挪开视线。
江里开完球转身,看到盛千陵正在喝水。喉结滑动,性感得一塌糊涂。
江里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歪着唇吹吹自己的刘海,自吹自擂道:“陵哥,就这一局,你让我40分,如果我还输了,我就任你收拾。”
盛千陵正在给球杆皮头擦巧粉,闻言看也没朝他看,第一次失了优雅和礼仪,压着嗓音回敬道:“那你可能要任我收拾了。”
于是提杆上场,像一个握着宝剑上阵杀敌的将军。
江里只觉得盛千陵今日略微反常,至少在上场击球时,风格看起来与第一次对杆时完全不同。
平时里他理智又克制,会将白球打得像颗旋转的艺术品。
今天他却莫名感觉,盛千陵的球里带了杀气。
杆杆下狠心,毫不留情。
不仅如此,盛千陵发挥了自己登峰造极的准度,以及炉火纯青的杆法,仅用了不到十杆,就将比分拉到了108:40。
江里这40分,还是盛千陵让的。
江里:“……”
比分拉得太大,江里没有再防守追分的必要。
他被钉在原地,睁着双眼看向冷静收杆的盛千陵,诧异地问:“陵哥,这就是职业选手的水准么。”
盛千陵喝了一口水才答:“不。”
他曾说过,作为一名斯诺克选手,需要“准度、杆法、心态”三者共存。
他这一局球,看起来无可挑剔,却并没有做到最好。
江里追问:“有什么问题?”
盛千陵已经在旋拧球杆,将它们收进杆盒里,惜字如金:“还可以更好。”
江里:“……”
原来这就是来自大师级球手的蔑视和羞辱。
唉。
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