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可以走了。”

“嘿，嘿！”任野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师傅今天头，头型挺别致。”

福伯瞪了任野一眼，顶着个爆炸头对柯音行了个礼：“柯音小姐早上好。”

柯音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福伯以前不是看小天很不对付吗？

好奇道：“福伯，你和小天他？”

“柯音小姐说小天呀，我现在是他师傅。”福伯没有丝毫隐瞒。

他一个有望冲击高级献祭师的人，收一个小徒弟很正常。

柯音捂着小嘴，吃惊道：“收小天为徒？学献祭师？”

福伯点头，拉起任野衣领，说了一声便退出小院。

出城后，任野跟在福伯身后行走在前往那个从未去过的天苍雪岭路上。

沿途的风景从绿意盎然，再逐渐被风雪掩盖，那些树木也慢慢变得光秃，他也从一个朝气磅礴的少年，变成一个勉强将眼睛露在外面的小乌龟。

过惯了大好晴天，风雪的侵袭一时真反应不过来。

任野打着摆子，结结巴巴道：“师，师傅，慢，慢点儿。”

“就你这小体格，不想着实力变强还想沾染柯音小姐？就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什么区别？”福伯没有回头，冷冷说了一句。

任野一愣，谁说，说他沾染柯音了。

但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说我啥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说我不行。

男人岂能不行？

“癞蛤蟆还能变成金蟾呢，凭，凭什么不能？”

福伯停下步伐，看着将身子全部埋在衣服里的任野大笑：“癞蛤蟆还能变成金蟾，多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就凭你这句话，我都得让你吃一吃这天鹅肉。”

“小子，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可成为献祭师这条路，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