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抵在墙上,开始扯她的衣服。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她想起来了,曾经也有一个那人这么对她。
于是她开始挣扎,开始大喊,那些人就开始打她,扇她的耳光,那时候她就彻底的清醒了,彻底地恢复理智了。
还不如疯了的好。
她知道,自己的疯病是好了,可还有些病没好,这样的话,有些感觉就会来的更加清晰透彻。
沈弄给严队去了一个电话,他同意回去了,但要等过些时候。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只要一看见她,看见她身上的伤,他就会想起,这都是因为他的疏忽所导致的,都是因为他的懈怠所导致的。
他回去,把她放到疗养院,是最好的方法。
查凶手这件事,对他来说不算难,杀人这件事,对他来说更不难。
老式公寓楼下种着高大的桉树,也没有多大,枝叶只能够到三楼的边。他要等的人出现了,三人同行,男人,女人,小孩。凶手,妻子,孩子。阖家团圆。
他们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他在这里这么幸福美满,被他伤害的人,许负,还在病床上苦苦的挣扎。
他想把他们一家都给弄死。
沈弄克制了一下,跟在他们一家三口的后面,直到他们进了超市,在超市的旁边,就是他侵犯许负的小胡同。
幸好,是男人先出来的。
沈弄走过去,在他身后拿出了枪,用枪抵着他的后腰,“跟我走。”
男人有些害怕,还是不忘问:“你是谁?”
沈弄没有说话,用枪抵着他向小胡同里面走。
等走到小胡同的最里面,沈弄把枪收起来,一脚揣在他的膝盖窝上,直接把他踹倒在地,男人刚想回头,沈弄就掰着他的胳膊往后一转,把他的胳膊给掰断了。
男人哀嚎着,“你……你到底,我跟你有什么仇?”
沈弄踹了一下他的肩膀,直接把她踹趴在地上,把他的胳膊别再后面,用膝盖压住,然后就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管针剂,撕开包装,用注射器吸取好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对着他的胳膊注射了下去。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我……我,我什么也没做……”男人想起昨天的事,惊恐的叫着,头已经被身后人的手按在了地上。“你给我打了什么?!”
沈弄冷笑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把男人转了个个翻过来把匕首对着他的左眼就插了下去。男人止不住的哀嚎起来,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声声粗嘎的想鸭子一样的呜咽。
“你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