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抬脚动作,也彻底看到床单被染深的过程。
他这方面知识再匮乏,也不至于一无所知到这个地步。
“你……”
不知道到底是发情期到了,所以自动分泌,还是其它什么。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一种怪异的舒畅感。
虞荷看着表情有些迷茫,又趴在床上去床单的深色区域。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一点眼睫,朝他靠近。
虞荷怔怔,下意识并起膝盖,却恰好让不上不下,卡在那里。
“是我做坏事了吗?”说这话时,注视那块被使用过度的区域,周边晕红,正能说明刚经过粗鲁对待。他有些心疼,伸手抚摸那块伤口,“在我睡着的时候。”
这时的所有鼻息,都落在他身上。
“嗯……”虞荷小口小口呼吸着,眼睫扑闪扑闪。现在的他完全失了方才的嚣张劲,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又很好欺负。
“你睡觉的时候好凶。”
他低着头,一小截发丝落在唇角,头发虽然乱糟糟,精致脸蛋却漂亮的怪异。
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在撒娇,“我被吓坏了……”
“是我把你吓醒的吗?”
虞荷点点头。
原本他睡得正熟,突然感到奇怪,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闹了很久。
亲了亲他的伤口上方,又奖励般舔了舔,虞荷觉得痒,拼命往后躲,却怎么都躲不掉。
他像被猛兽用牙叼住,又含在嘴里的可怜小动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我真坏。”趁着换气,有些含糊不清道,“我该补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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