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摸摸他的脑袋。
得到安慰的虞荷停下脚步,伸出双臂:“要抱抱。”
一手为他撑伞,单手将他抱在怀里,并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发,“抱抱。”
“不会痛的。”还说,“不会让你痛。”
假孕期的太过敏感,且格外需要的抚慰。
特地请了假,直至婚礼之前,他都陪在虞荷身边。
房间内,窗外金灿灿的暖阳照亮房间格局,床铺上,正专注伏在身上,脑袋低垂。
同时,他的手与十指相扣,握得很紧。
双目紧阖,薄薄眼皮叠出几道小褶皱,在他眼睫颤颤的朦胧视线中,抬起头瞧他,嘴角满是淡乳黄色泽。
再度低头,的小脸委屈皱起,软绵绵的嗓音跟着延长。
“怎么还有啊……”
含糊不清地告诉他:“得解决干净,不然的话,等会婚礼开始,可能会溢出。”
“会被所有人看到的。”
虞荷抬高眼睫,脑中设想画面,吓得急忙把自己往那边送,“那、那还是继续吧……”
“嗯。”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了,但依旧不想离开。
这段时间都由他帮虞荷解决这些意外产物,假孕让虞荷的胸口开始分泌,已经严重影响到日常生活。
关键这并不是定时定点发生的,而是随机。
有时候他们正在吃午饭,虞荷会突然紧张,伸手扯扯他的手指,继而二人在所有长辈的目光下离席,去解决糟糕的事情。
但虞荷没想到,在婚礼当天,他身体依旧存在这个问题。
刚打开更衣室的门,便被拽了进去。
虞荷迫不及待搂按过他的脖子,小脸红得不像话。
帮他的同时,才发现今天的虞荷真的很漂亮。
虞荷皮肤很白,骨相皮相皆是绝佳,不化浓妆也格外让人惊艳。
化妆师只在他的眼皮上加了一点碎钻,配合此刻湿润的眼底,像是世间最珍贵也最罕见的稀有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