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二十,时亦第十二次看钟时,窗台上终于有了点响动。
时绒温吞吞地从窗口翻进来,顺手将窗户关紧。
时亦优雅地靠在沙发上坐着,面前摆着糕点和果盘,投影仪上正播放着一场战役的录像。
听见动静,扭头回去看她,关切问了句:“回来啦,虞飞还好吗?”
时绒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方凑到沙发上来,亲了他两口:“唔,他还好。”
靠近的同时,不着痕迹在他身上嗅了嗅。
那果然是“幽月”的味道。
时绒眸色倏然深下去,脑中一瞬间闪过无数晦暗的念头。
自己的钟情着其他顶级的味道,这一事实,足够让任何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彻底失去理智。
时绒的吻骤然激烈起来。
“?”
时亦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紧绷,隐约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托抱着她的腰,温声哄:“怎么,出什么事儿了吗?”
尖尖的虎牙抵着他的脖颈轻轻蹭了蹭。
时绒妒忌得眼睛发红,却什么过激的举动都没做。委屈地抱紧了时亦,摇摇头,只道:“我刚回来,还没洗澡呢,咱们去浴室吧?”
等她分化,就能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占有他,让他浑身上下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味道了。
……
浴室内,水汽氤氲。
浴缸里的水时不时地溢满晃荡而出,声响暧昧。
两人不过是第二次,他便寻着了她的敏感处。
时绒有些受不住了,坐都要坐不稳,刚想起身些换个姿势,却又被人拉回了怀里。
时亦面容上的淡然禁欲的笑容不改,动作又是另一幅的模样。
仰起头吻她的唇角,单手压着她的腰,勾得她脱不开身。
溢出的水不停冲刷着湿漉漉的地面。
时绒虽然不太适应被人掌控了主动,却也因他的渴求隐晦地升腾起一丝愉悦。
他一个,一定是爱惨了她,才会如此奔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