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还是只习惯叫他名字。
谢青辞三个字,仿佛不是字典里干巴巴的字眼组合起来的普通名字,每次叫他,看他回头,都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不过谢青辞并不满足于这一点。
领证过后,他就非要缠着她叫那两个字,走到哪儿缠到哪儿。
吃饭之前非要让她叫一声才喂,拒绝喂饭服务也得叫一声才能被答应。
洗澡忘带衣服了让他帮忙拿一下,他也坏心眼地堵在门口说叫一声老公才递给她。
虞夏简直无语到白眼翻上天。
他非要让她这样叫,她就偏不,“谢青辞”三个字叫得不满意,就用几个小名儿换着叫。
“谢拜拜,你幼不幼稚?”
“谢红红,我警告你别作妖。”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谢谢同学。”
“小青,我这么叫你你不满意?”
“谢青辞!我数三二一你再不给我我就踹你下床了啊!”
这么一说,谢青辞就没办法了,只能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勉强同意她继续叫名字。
但某些时候,他就铁了心决不妥协。
比如虞夏没力气再踹他下床的时候。
他一个人就能表现得很起劲儿,也不管她有没有心思听,能不能听清楚。
“姐姐,要不要叫一声老公?”
“宝贝儿,叫吧?我都没听你叫过一次。”
“真的不叫吗?啊,又开始发抖了,好可怜。”
“你叫一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她被压制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叫他一声:“谢青辞!”
“叫错了,看来你要更可怜了,啧。”
后面她就连叫出一个完整名字的力气也没了,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咬着手指在心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