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还没说出来,鼻子一酸,眼泪突然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何词和小梅都被吓了一跳。
“祖宗!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的天啊,你别哭别哭,到底怎么了?”
虞夏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像堵着一层厚厚的火山灰,涌到喉头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她只是不停掉眼泪,不出声地哭,到后面呼吸都有点过度急促。
何词伸过去的手被她紧紧抓着,看她不说话,急得汗都下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真的只是失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没说?来来来,你先冷静冷静,来,深呼吸。”
可是深呼吸也没用,眼泪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不流干不罢休。
她也想说出点什么来,但到嘴边还是只有那三个字。
“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很想谢青辞。
只是还停留在自己的不告而别里愧疚得睡不着。
只是很想再见他一面。
只是知道他们以后再也没可能了。
喉咙里的哽咽被压了下去,她始终哭得很压抑,不出声,连换气都是张大嘴呼吸,像个苦苦挣扎的将死病人。
何词和小梅看得眼泪都要来了。
大概半小时后,虞夏哭累了,靠在沙发上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