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伪装总有露馅的时候。
于是他说道:“抱歉,不能。”
“为什么?!明明你都可以——”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不妥,哈利急忙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你说的没错。”
“我和詹姆不同,不像他那么勇敢、聪明、坚定,我害怕死亡,更害怕死亡所代表的空虚,所以我偷偷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转移到了这张地图中,想要在这个世界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是这样的!”哈利突然打断了彼得,“在我看来,你是和我父亲一样勇敢的大英雄!为了给他报仇,你独自一人找上了布莱克不是吗?”
“……”
“……”
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羊皮纸上开始浮现新的字样。
“谢谢你,哈利,你真是个好孩子,就和你父亲一样……”
……
同一时间的猪头酒吧,西弗勒斯·斯内普头上蒙着黑巾,大步走了进来。
山羊须的老酒保懒懒地朝他瞥了一眼,收回了视线。
斯内普并没有管他,而是大步来到角落的一张桌子前。
已经有另一位客人坐在了那里,他的全身也都笼罩在了黑袍下面,面前摆放着一扎黄油啤酒。
客人不紧不慢地分别给两个玻璃杯里分别倒满了酒,举起酒杯朝斯内普示意。
斯内普冷哼一声,一屁股坐下,不过并没有碰那杯酒。
“很高兴见到你,我亲爱的老朋友。”
黑袍底下传来了一个略带油滑的声音。
“我则恰恰相反。”斯内普嘲讽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你的儿子搞出了多大麻烦吧?”
“不是还有你吗?西弗勒斯,”那人不在意地道,“我相信你能照顾好德拉科。”
说到这里,来者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德拉科·马尔福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
“我可没这个自信,”斯内普说,“我怀疑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真相,只不过他愿意再给德拉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