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划破长空。
许许多多的东西都被扔下,人不能总是回头,这么多年的目的就是解放。
隋安透过窗户往下看。
他做到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回头,除了王缪,没人知道他今天离开。
可是他好像拉下了什么东西。
重要吗?
隋安按住心脏,那你为什么不在跳动一点,明明这是一直以来最想要的东西。
一个陌生的国度,一个不熟悉的环境。
习惯了北方干冷的冬天,一来到这里一下子没渡去危险期,隋安光荣感冒。
与他一起来,却不是同一个学校的另外一个中国人。
他们一起合租了一套房子。
他一感冒,另外一个也没逃过。
外头阴云笼罩,屋里喷嚏不断。
“靠,”陈劲鼻头擤的通红,眼睛不断流泪,“这的天怎么跟我前任似的,一会晴空万里,一会乌云密布。”
隋安笑的发抖,捧着从国内带来的感冒灵。
他来这有一个多月了。
旧金山的雨季漫长而寒冷,根本就看不见太阳。
实验室里怕他们传染给其他人,各个竭力请求他们暂时别来。没办法,只能呆在家里写看教授布置的文献资料。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陈劲痛苦的喊。
隋安一口饮尽感冒灵,才说,“行了,赶紧喝药吧。”
陈劲深深地叹口气,端起感冒灵,皱着鼻子喝完。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