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芒“啊”了一声,抬起头:“我在帮你烫衣服。”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喻芒收回手,小声说:“烫好了。”
“多谢。”他回答得很客气。
但喻芒总觉得从他的眼神里好像看出了一种以前她看她们家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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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江浪正在奋笔疾书地抄作业。
“早啊,闻哥,喻姐也来了啊。”余光扫了一眼两人,他打招呼。
两人没回话。
他又抬头,放下笔,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你们俩,怎么了啊?”
喻芒:“没怎么啊。”
刚才还叫嚣着要把他不齿的秘密宣之于众,真到了有听众的时候,她又缄默于口了。
江浪摇了摇头,盯着喻芒端详:“不对,喻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有吗?”
她下意识摸了一下,有点烫,随口扯道:“我早上跑步来的。”
“是吗?那您还挺血气方刚。”
江浪是个资深的八卦人员,夸完,很有八卦操守地继续问:“喻姐你住哪?跑过来远吗,要跑多久啊?”
就在喻芒真的开始思考她家和学校有多远时,闻嘉泽丢了两张卷子过去,打断他:“不是说要抄我物理和化学,快点抄。”
没什么耐心的语气。
江浪毕恭毕敬地“哦”了一声,然后立马开始埋头苦干。
喻芒看着那些每题都写得满满的卷子,转过头,打量着闻嘉泽。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