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春夏换季,孟意秋又病了。
温郁白原本是在外地出差的,得知她生病的消息,连夜赶了回来。
他回到家的时候,孟意秋已经吃了药睡下了。
空旷走廊上,照顾孟意秋的女佣战战兢兢地老实汇报:“先生,医生说孟小姐是严重的感冒,明天还要继续打点滴。”
温郁白低头点了支烟,夹在指缝,纯白丝质手套纤尘不染,显得那双手干净而修长。
他面色很淡,金丝眼镜在灯下泛着冷光,“她今天去了哪儿?”
城堡里的温度和环境都是按照她的体质让人专门设计的,就像个大型的恒温箱,只要乖乖待在家里,着凉的几率微乎其微。
女佣不敢隐瞒,低着头回话:“今天下午,孟小姐说想出去透透气,所以就到山下走了会儿,途中遇见几个年轻人,聊了几句。”
“可、可能是那会儿受凉的。”
温郁白抽了口烟,眼睛半眯起,看向天际孤月,冷然无声。
趁着他不在,跑出去玩,还和别人谈笑,呵,到底还是太纵着她了。
孟意秋的感冒硬是拖了一周才好。
周六,温郁白没去上班,说要带她出门。
听见要出门玩儿,孟意秋有些讶异,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带她出去,正准备换衣服,就见女佣敲门进来。
送来一件白色连衣裙。
吊带抹胸款,伞状裙摆,长度只堪堪遮住了臀部……
平日里,温郁白根本不允许她穿这样的衣服。
他占有欲极强,在人前,总会把她包裹得极严实,大多是保守长裙。
当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他也会逼她穿些性感的衣裙,只穿给他一个人看。
孟意秋满肚疑惑,穿上裙子后,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
温郁白今天没带司机,他亲自开车。
男人身着西装,绅士矜贵,看上去温文尔雅,镜片后的那双眼眸平静如水,总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这是去哪儿呀?”孟意秋试探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