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又仗着他在电话那头反正也看不见，就尽力稳住声线，不再让他听出一丝一毫的异常：

“我就是、无聊，

想听你说说话。”

809，

叶修再度沉默，良久才轻叹一声开口：“好，你无聊了。”

“那我给你随便讲讲？”

“嗯。”

“等我一下。”

你听到那边的键盘敲击声很快停下，叶修跟陈果打了个招呼，然后那些热闹的背景音就逐渐远去，

最后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呼吸声。

810，

叶修从你离开讲起。

“我们胜了挑战赛，老板那叫一个兴奋，第二天就给订了度假村……”

你听着他说着兴欣如何躲过了记者以及联盟的采访，怎么拉的赞助，怎么从已经倒闭的嘉世拐来了技术人员……

你听得入神，时不时闷声插一两句：

“嘉世倒闭了？”

“是啊。”叶修很清楚你会对什么感兴趣，提前开口省了你的追问：

“孙翔去了轮回，肖时钦回了雷霆。”

还附带给你拍了张照片，摘除了标志的前嘉世大楼看起来竟然分外陌生。

你此时情绪低落，看什么都觉得凄凉，

“……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