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生病的时候,明明还很尽心尽力的守着她。
怎么轮到陈屿舟,它却是这个反应。
她扭头看向陈屿舟,迟疑地问一句:“是到叛逆期了吗?”
陈屿舟靠在床头,淡淡的瞥过来,脸上写着“不爽”两个大字:“我现在都这样儿了,你还有心情去关心那狗是不是叛逆期?”
“”
小气鬼。
明芙抿起唇,快步离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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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陈屿舟等着急,明芙也没弄什么太细致的吃食。
做了碗阳春面,在上面添了一个荷包蛋。
端着面往卧室走到一半的时候,步子一顿,折返回客厅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推开卧室门,明芙余光好像瞥到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浴室方向传出水流放干而发出的旋涡声。
只有短暂的一秒。
很快便消失。
她定睛往床上看去,陈屿舟还保持着她离开的姿势半躺在床上。
垂头阖着眼,表情看的不太真切。
听见声响,他睁眼看过来。
黑发耷拉在额前,稍稍盖住一点眉眼。
看着明芙一言不发,莫名像是被抛弃在外等主人回心转意来接他回家的狗狗。
可怜兮兮的。
明芙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直直往下塌陷。
走过去把医药箱和面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床边,声音不自觉放轻:“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