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不就是包丨养?
所以严子书现在不缺钱了,丁鸿波眼神复杂地望着他,就因为攀附上旁边那个男人么。
丁鸿波觉得自己以前确实应该是见过傅金池的,大概不是这个宴会,就是那个酒会,但是这么粗暴又无礼,是什么wy?来来去去的,没有具体印象也属正常。
丁鸿波不想看到严子书像金丝雀一样捉在他手里,可他的确无权置喙。
毕竟还是要各走各路。
停车场苍白的照明灯下,司机发动了车子。丁鸿波绅士地给打开车门,还用手撑了一下车顶,以免她碰到头。女士优先,优待女士,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教养。
自然,丁鸿波并非一无是处,正是每每因为这些细节,和他身上表现出那种踏实、锐意进取的特质,对一些女孩儿来说是种莫大的魅力,可以引得她们为他着迷心动,不愿撒手。
只有丁鸿波知道自己卑劣的一面,但那是他自己也不愿面对的东西,藏起来,就当没有。
他转了一下头,傅金池他们的车在另一个区域,在这里当然完全没可能看到。
丁鸿波从另一边开门,坐进后座,过了个糟糕的纪念日,委委屈屈地靠过来。
他顿了一下,胳膊已经被自顾自地抱住。其实丁鸿波很少主动亲热,但他总是知道,该怎么做出“正确”的反应。以前他说服自己,不就该是这样的吗?
可这会儿他佯醉地闭上眼,脑海中拂过一片暗色的玫瑰花海,不太想睁开。
此时严子书也在林肯车的后座,半阖着眼靠在傅金池怀里。
傅金池就没那么老实,手从衣服里伸进去,隔着最里面一层衬衫,轻轻抚摸他的小丨腹。
但也不是要他的意思。傅金池现在时不时喜欢摩挲严子书小丨腹上那几道伤疤,摸着摸着就忽然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眼里藏着很多话,最后却什么也不说。
严子书知道他大概还是对船上的事有阴影,这也只能听凭时间慢慢治愈。
这天到底过得精疲力尽,他头抵着傅金池的肩膀,有些昏昏欲睡。
司机自己在别处吃完了晚饭,问傅金池接下来往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