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逐渐西斜,残阳洒落在良大南边的艺术楼,照得整栋楼金光闪闪。
陶瓷室里,一个女人皱着眉,满脸的小心严谨,两只手的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额头却因为整个人紧绷着而渗出了一些汗水。
等她完成了最后一步,才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再小心翼翼地把捏好的的粘土放入窑里烧制。
天渐渐变得暗沉,江槿棠这才发觉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她便打开了陶瓷室里的灯。
盛宛白下个星期一就要生日了,她早就准备好了礼物,今天的陶瓷是她突发奇想的,就过来借陶瓷室一用了。
她做了一个“月牙“形状的陶制品,想做成一个钥匙扣送给她。因为这个形态不大,所以江槿棠等了两个小时便把“月牙”状的钥匙扣拿出来了。
最后再进行上色。
看着成品,江槿棠想到盛宛白收到礼物时,眼睛也会弯得像月牙一样,眸子里也似乎透着着亮光,像月光,皎洁清辉。
江槿棠不禁地抿了唇淡笑。
她一定会喜欢的。
自从江槿棠那件事解决后后,盛宛白变便一头扎进备研考试中,要不是整天泡在图书馆里,就是呆在家里看文献资料,还要准备下学期毕业的论文,现在她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忙得昏头转向的,恨不得把一天时间掰开来两天用。
这一天因为图书馆没位置了,她嫌回家太麻烦,随便找了个自习教室进去坐着了。因为高手云集都在了良大,不仅教学资源是顶配的,学习环境也是最好的。
教室里只传出许多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就只有笔头写下在纸上的声音,其他声音都混杂不进来,和图书馆没什么区别了。
学得太久,盛宛白伸了伸懒腰,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脖子。
突然,眼睛被人从后面虚掩住,盛宛白回过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班上的班长,因为平时跟自己还挺熟悉的,这种玩笑也不是第一次,盛宛白并没有计较,弯了下唇跟他打了个招呼。
而楼璋则走上来坐下了盛宛白旁边的位置,他小声地问她:
“这里没人吧?”
盛宛白摇摇头,表面对他坐在自己旁边也不以为意。
“没有。”
心里却腹诽,你都坐下了还问我。
楼璋是属于那种比较成熟稳重类的帅哥,不仅成绩好,还是班上的班长,在学校里也会大受女孩子欢迎,不过大学差不多四年了,盛宛白也没见他有过什么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