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连朝堂里都没娶哥儿为正室的,哪怕做妾也比女娘矮一头。
内监不由得看向林真,林真骑在马上,十分闲适,习以为常地对这些掌柜道:“发财的门路哪是那么好找的,我瞧着众位掌柜的生意就很不错,要不是手里的摊子铺展不开,也做做你们的生意。”
“哈哈哈哈,林老板您说笑了,谁不知道林老板是财神爷,您要说这个,”说话的人比划了一个食指,然后变成大拇指道,“谁都不敢在您面前论这个。”
旁边铺子的人道:“可不是,我们都仰仗着林老板您呢。”
有人眼尖地看到队伍里边的行李,疑惑地道:“林老板,您要出远门呐?”
林真点头:“去京都一趟。”
说话的人道:“那林老板您可得早些回来,大家伙不瞧见你天天往工坊里跑,都不习惯嘞。”
自知此去大概率不会再回来的林真没有扫兴,点点头:“林氏商行的几个工坊都在这儿呢,总要来瞧瞧的。”
“大家伙好好做生意,吃好喝好玩好。”
“好!”
“都听林老板的。”
“林老板早些回来啊。”
林氏商行的工坊几次扩张,可以说如今离州城内几乎家家都有人在工坊里干活,对林氏工坊的工钱和福利都很满意,恨不得这个工能长长久久地做下去,对林真也愈发敬服。
前头铺子的掌柜们跟林真打招呼,住在后边的妇人还有孩子们都跑出来看热闹,小孩子们都认得林真了,抱着自家娘亲的大腿道:“林老板呀。”
妇人笑着把孩子抱起来,望着骑在马上的林真道:“对呀,那是林老板,是咱们顾大人的夫郎。”
“好看!”小小的孩子点着小脑袋,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妇人被孩子逗笑了,但是望着林真,却觉得好看这两字对林真来说过于单薄了一些。
林真更适合美丽二字,直击人心的美丽,让人不自觉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美丽,且不矫揉造作,热烈而率真,像太阳一样。
从离州州府出来的一路上,跟林真打招呼的人很多,男女老少,贩夫走卒,什么身份的都有。
离州城的百姓们把不常看见顾凛,以及被顾凛冷脸吓退的那份全落在他身上了,要不是他骑在马上,一看就是要远行的模样,都要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他马车上,让他带着一起去。
正是给刚刚手指那么高的禾苗锄草的季节,离州城外平坦的土地被开出来一些,种上了高粱小麦还有大豆等农作物。
放眼望去,黝黑的泥土里有点点新绿,农户在地里弯腰锄草,不怕麻烦地把加了水的粪挑到地里,再上一次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