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暴君“揍”了一顿,不是被暴君上了一顿啊!
容穆痛苦面具,极其不情愿道:“陛下也出去吧,臣和太医单独看看。”
原以为商辞昼三贞九烈早就跑路了,没想到这次半天还站在原地。他不动,太医也不敢动。
容穆疑惑的抬眼看他,紧接着整个人忽然就被压在了软塌上,皇帝的指节擦过他的脖颈,将他的领口朝肩后扯去。
容穆一边感受着衣服被撕拉开的触感,一边听见商辞昼同太医道:“闭眼,转过去。孤给你描述,你开药。”
容穆:“……”这狼狗占地盘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太医见怪不怪,连忙转过身跪着听皇帝指示。
容穆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一只手捏起来捧住,然后微凉的呼吸打在肩背上,他感觉不太对劲,连忙侧着探头往后看,就见皇帝缓缓靠近他的脊椎骨,那里白的发光,又细腻脆弱,容穆眼睁睁看着皇帝鬼使神差用指尖抚摸了一下伤处。
那一瞬间,仿佛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容穆睁大眼睛,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在哪里。
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条件反射一脚踹到了皇帝的腰上。
暴君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太医老脸越发显红,只有容穆本人感觉到脑后的头发紧了一瞬又松开。
商辞昼从牙缝里咬出来两个字:“容、穆。”
殿角的碧绛雪左摇右晃了一下,若不是花杆撑着,只怕即刻就得软下去。
容穆语气飘忽双眼发直道:“陛下恕罪……非臣刻意袭击,只是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某些东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容穆和三人寒暄了几句,他也没经历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和一堆男人讨论男人的事情。
“陛下每天都吃的挺多的。”
“睡得也好,我叫都叫不醒。”
“就是脾气有些大,经常莫名其妙的生气,”容穆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口气,“陛下宠爱我,我也担忧陛下身体,最近想着法子的在哄人。”
三位年轻侍君在旁边听的眼光发直。
最开始抄手神游的绿伏实在没忍住道:“容公子每日都和陛下这样相处吗?”
容穆点头,愁道:“是啊,伴君如伴虎啊。”
其他三人:“……”
容穆说着看向这几人:“你们都陪了陛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