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似乎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等到双簧管响起,姜浅将手轻轻搭在时奕州的肩膀上,迈出第一脚的时候:
她明显地察觉到脚尖传来的一点痛感。
“……”
“对不起。”
“没事。”
等到第二圈的时候:
“对不起。”
“没事。”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可等大批第三圈,第四圈,等到姜浅不知道多少次被时奕州踩到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
“你不是会跳舞吗。”这都多少次了!
时奕州清了下嗓子,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眼:“只会一点。”
姜浅:“……”
这一点真就是一点,起步即巅峰,再多的一点点都没有。
她有些无奈地呼了口气,又想着如果半路离场,玻璃心可能会变得更玻璃心,于是下定决心就算今天鞋子上的钻全部被踩掉了也要继续跳下去。
不过跳是一方面,又不影响她闹脾气。
“我还以为以时家的教育水准,你这位大总裁应该是样样精通才是。”姜浅捏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时奕州的眼镜闪了一下,“你看看时星祁。”
很好,绝杀。
根本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
姜浅一噎,觉得时奕州这个例子举得可真是太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都过去将近两个小时,再怎么说时星祁也该到了吧。
她不解,“你弟弟今天没跟你联系吗?”
“没有。”时奕州摇头,舞步较之前稍稍熟练了些。
“……”连亲哥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听起来也没有想要询问细节的意思,虽然说时星祁也是个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的成年人了,但她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