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看着沈淮景和温年从左右两侧,迈着阶梯慢步走来,在遮天雨幕中慢慢靠拢,最后站在酒店门口已经被雨水浸透的防滑软垫上。
现场难得寂静,没人说话,只有几个年轻人轻声喊了句“沈老师”,然后在反应过来现场气氛的时候收了声,继续看着眼前几人。
付临收好伞,把雨伞放置在酒店备好的伞桶中,极其自然地跟沈淮景说话:“如果雨不停,宴会应该会改在酒店举行。”
沈淮景轻一点头,应了一声。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身边人更是平静,收伞,对话,进门,一切自然到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他没有和温年说话,视线也没在他身上停留。
就在现场所有人觉得是他们多想的时候,在转身进旋转门的瞬间,温年披在身上的大衣左肩往下一滑。
注意到的几人还来不及说话,自上了台阶起就没太给过视线,还在和临哥说话的沈老师已经伸手,替他拢好。
所有人:“……???”
进电梯,付临按下“12”层,电梯门缓缓关上,又在几十秒后“叮”声到达。
和童从安有说有笑经过酒店长廊,在遇到某家经纪人的时候还停下寒暄了几句,随即慢步走到“1208”,刷卡,进屋,关门,将门反锁。
一切有条不紊,且平静。
然后在反锁扣“砰”地入扣的瞬间,付临猛地冲向飘窗。
“临哥!!!!!”童从安撕心裂肺喊了一声,一个马步死死抱住付临的腰。
“你他妈还拦我?拦我干嘛?!”
“行,还拦是吧,多你一个也不多,我们俩一起!”
童从安安静一瞬,下一秒。
“临哥!!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哥!年年!!年年!!!救救我救救我!”
温年被沈淮景挡了视线,听到童从安凄厉的叫声,想偏头去看,沈淮景把他的视线带回来:“手这么凉,暖手袋呢?”
“大衣口……你先去看看临哥。”
童从安叫声更加凄厉。
等把羽绒服套在温年身上,沈淮景才得空转头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