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格外懂事好哄,三两句话就破涕为笑。
明仪看着儿子沾满了泪水的笑脸,心里闷闷的。
夜里,谢纾忙完公务回来时,便同他说道了几句。
“你对小太阳和小星团是不是过于严厉了些?”
谢纾解着衣扣,顿了顿道:“世道残酷,我若不教好他们,将来自也有人会教,只不过到那时他们付出的代价,不会似现下这般轻巧。”
明仪明白谢纾话里的意思,身居高位更应懂得约束自己,否则何以驭下?
只不过,“话虽如此,可你总冷着一张脸,孩子会伤心,偶尔也是要亲一亲抱一抱,体现一下你作为父亲的慈爱才行的!”明仪义正言辞道。
谢纾解完衣裳上的扣子,坐在明仪身边,低头盯着她严肃的脸庞,低笑了一声,问她:“怎么亲?怎么抱?夫人不若亲自示范一二。”
明仪上前,爬上他的膝盖,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抬头啄了口他的唇瓣。
“像这样,这样子的,懂了吗……唔唔……”
谢纾五指陷入她乌长的发里,扣着她的后脑上前,不由分说启唇覆上她的唇。
梨花木卧榻旁烛火晃晃,映照着纱帐中交叠的两道身影。好好的说着话,结果却成了一场酣战。
事毕,明仪虚虚地躺在榻上,小声抱怨了一句:“你怎的每日都要和我这样……那样的?”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很习惯了。”刚完事不久,谢纾低沉的声音挂着尚未消散的欲。
明仪:“……”
谢纾轻笑了几声,重新捉她进怀里:“方才夫人示范了一遍,我学会了,我做一遍给你看看,这样子对不对……”
说着,重新压上她。
明仪伸着小腿扑腾了几下,不争气沉沦在了他的攻势下。
次日清晨,谢纾睁开眼,却见明仪已坐在妆镜前穿戴好了衣饰。
她少有比他醒得早的时候,谢纾朝她看去,问道:“夫人昨夜操劳,怎么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