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了吗?”傅景深轻笑着问她。
季樱思索几秒,保守地回答:“应该会了。”
“那你自己来?”
季樱表情严肃,如同攻克什么难题般重重点头:“我一定努力。”
傅景深站起身,忍俊不禁地揉了下她后脑,“我去沙发上找晏航,有事喊我?”
季樱专心牌局,已经没心思分给他,敷衍地应了两声。
与此同时,沙发上的晏航终于是唱累了,包厢内一直萦绕于耳的苦情歌戛然而止。
晏航孤独地抱着酒瓶一人坐在沙发上,看到傅景深迈着长腿大步朝他走来。
晏航哪里能消气,懒洋洋地阖上眼,懒得搭理他。
傅景深直接命人开了红酒,给自己和晏航分别倒了一杯。
傅景深喊他:“过来喝一杯?”
晏航抬起手腕挡住脸,闷声道:“不喝。”
“那我说,你听着。”
“茶楼那次,也是我数年之后第一次见樱花。”傅景深将酒杯放在晏航面前,低声道:“那次之后,我起了私心。”
听到这里,晏航放下手臂,气呼呼地说:“所以三哥怎么不早和我说?还和季樱一起骗我,让我闹这么大一个笑话。”
傅景深默了几秒,骨节分明的长指举起酒杯,喉结滚动,喝完了整杯酒,坦然看向晏航:“这件事,我确实是蓄意所为。”
一听这话,晏航都气笑了,抬起声音骂道:“三哥,我是真的想骂你一句卑鄙小人。”
傅景深笑了笑:“这句卑鄙小人我也认了。”他直视晏航,眼眸锋芒锐利:“但别的或许能商量,她不行。”
晏航自是知道傅景深的手段。他就是要让他长记性,好让他一辈子都断了念想。
傅景深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绝对的占有欲。
晏航也端起酒杯,将酒一口闷了进去。刚喝进去,就被烈得呛出了声,脸憋得通红。
他眯眼看向酒杯。这可不比刚刚的低度数啤酒,滚烫入喉,一路灼烧到了胃里。
晏航最后朝牌桌的方向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