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燃燃?是不是不舒服?”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左顾伯伯,也就是楚顾之,他发现骆颂燃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刚才其实见面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
骆颂燃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觉得额头有点疼,然后用手背探了一下额头,表情略有些不好看:“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左顾伯伯连忙起身,走到骆颂燃身旁,弯下腰用手背探了一下他的体温,感觉到烫手的温度,眉头不由得蹙起,于是他赶紧叫来空姐:“你好,能帮我拿一□□温计和退烧药吗?还有毛毯,我侄子发烧了。”
“好的,请稍等。”空姐立刻去拿。
骆颂燃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主要难受的还不是头疼,而是飞机压强引起的耳鸣,这才是最不舒服的:“有点耳鸣。”
果不其然,空姐拿来体温计测量,已经是三十九度高烧。
“先吃药看看。”左顾伯伯有点担心,他把空姐递来的两条毛毯分别盖在骆颂燃的腿上跟肩膀围着:“吃完药睡会。”
骆颂燃难受的‘嗯’了声,心想不会那么好巧吧,好不容易出来比赛结果身体就出了问题,或许睡一觉就能好了。
于是戴上隔音耳塞,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下。
然而这样的症状并没有在药物的作用下减轻,而是感觉愈发的冷,甚至温度适宜的空调分落在皮肤上都是觉得刺疼。
还有的就是耳鸣。
发烧还是其次,这个能忍,但是耳鸣真的不能忍,在飞机的压强下,耳鸣声愈发的尖锐刺耳,频率也是混乱的,时而长时而短,毫无疑问这就是一种折磨
他把脸埋入毛毯,用手捂着耳朵试图缓解这样的不适。
直到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体温是降了一些,低烧,但是耳鸣的症状却难以缓解,听力也随之弱化。
“燃燃,我们先回酒店,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专属司机已经到机场接他们,左顾伯伯看着骆颂燃的脸色还是很难看,见他总是拍着耳朵:“耳鸣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吗?”
“嗯。”骆颂燃听着他左顾伯伯的声音,都被耳鸣的声音覆盖住音量,他皱着眉:“……不会是我这段时间累的吧?”
他主要的是担心这样的症状会影响到比赛。
“先不要乱猜,让医生过来看看。”左顾伯伯像是想到什么:“要不要告诉亦舟?”
骆颂燃摆了摆手:“不要跟他说,也不怎么烧了,就是耳鸣,小问题而已,省得吓到他跑过来,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骆颂燃衣服也没有换直接躺到床上,浑身的肌肉酸痛让他倒下的瞬间闷哼出声,奇了怪了,怎么在家的时候也不会,一出来就哪里都不舒服。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顾伯伯就带着医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