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白雪里,有多少真诚的爱,大雪一朵一朵的往下飘,壁炉的火烧的正旺,外面和屋内形成色差。
这一晚沈妗和谢晚晴背靠背坐了一晚,谢晚晴睡了过去,沈妗始终没有困意,满脑子都是这些年在她身上所发生过的故事。
长得漂亮真的是罪吗?是女孩子就不该被留下来吗?活下来的意义又是什么,人们总说在投胎转世之前都是看过这辈子的剧本的,不是这个世界选择了你,是你选择了这个世界。
很快谢晚晴带过来的酒已经被喝空了,看着满地的瓶瓶罐罐,她第一次有种说不出的空感,好像什么都没了。
渐渐的天光大亮,外面的世界一片白,沈妗做在阳台的摇椅上裹着毯子,开着窗,也不知道这是冷还是热,楼下小朋友见到满地的白雪欣喜的嬉闹声,混合着关车门的声音。
她电话响了。
周掠就站在车子附近,不断有小朋友往他身边砸雪球,沈妗就在阳台,往下看就能看见他。
“周掠”她开口叫他名字,带着股沙哑感,不是那种声音纯纯的喝的有点多没缓过来。
“下楼,我在楼下”
“帮我请假,我不舒服”
周掠一听沈妗不舒服,下意识的往楼上看,沈妗就趴在窗户旁,身上还裹着毯子。
感冒了?
他挂断电话直径坐上车后离开,沈妗站在窗前一愣一愣的,要看着他离开。
没有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拉开车门,坐进去,关车门,启动,离开,一气呵成,不犹豫,走了。
沈妗回到房间,在谢晚晴旁边趴下,刚合上眼没多久,就被谢晚晴给拍醒了,她迷迷糊糊的问她怎么了,谢晚晴似乎很急,指了指门外。
沈妗拖着疲惫的身子往门外走,客厅里饮水机正在烧水,发出轰轰声,笔直的黑色裤管先出现在她眼前。
紧接着,一个大男人蹲下在矮桌上忙活。
“周掠?”
他回头看她,沈妗身上还是裹着毯子,屋内明明很暖和,可她就像是泡在冰水里一样身子暖不起来。
“醒了就过来吃药”
谢晚晴趴在门框边边偷看两人,她是被周掠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大男人对着身边的女生动手动脚,让谢晚晴直接吐了句我/操/出来。
还说他俩没情况,沈妗肯定在骗她。
其实周掠听到沈妗说不舒服的时候就猜到她可能是又发烧了,去药店买了额温枪,又觉得额温枪会不准,所以买了两种体温计,和各种药。
谢晚晴看见的时候,是他在给沈妗夹水银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