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嘴角一抽,眼皮一跳,脑子里只有四个大字“这人有病!”
花锦:“弟子对师尊不敬,请师尊责罚!”
秦淮最终接过了鞭子,而花锦麻溜的把薄裤也脱了,只留了一件遮羞布…
秦淮面无表情的执鞭:“何处不敬?”
花锦敛下目光:“不该公报私仇,不该趁师尊昏迷,对师尊做出如何下流之事,弟子知错…”
话未说完,秦淮的脸色猛然一变,执鞭狠狠抽了下去:“一鞭,打你不敬师长,胡作非为!”
“二鞭,打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三鞭,打你咄咄逼人,毫不知为人处事之道!”
秦淮重重抽了他三鞭之后,扔了鞭子,问道:“可有不服?”
花锦脊背挺得笔直,愣是没叫一声痛,只敛下目光说了句:“师尊教训得是,弟子没有任何不满。”
秦淮这才收回目光:“滚出去,以后没有为师的命令,不许踏进为师房门半步!”
秦淮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该懂点事了吧?
怎料,花锦却依然跪在原地,在秦淮疑惑转身的时候,抬眸直勾勾的盯着秦淮,嘴里蹦出一句:“求师尊怜惜弟子…”
秦淮霎时瞪大双眼:“怜惜?你要为师如何怜惜你?”
花锦笑了,这一笑,极其灿烂,却令人不寒而栗:“师尊果然清纯,那…”花锦起身,高大伟岸的身躯笼罩着秦淮,低声呢喃:“那,由弟子来教师尊?”
说着,花锦竟上手想要解开秦淮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裳。
秦淮吓得后退了两步:“放肆!”
花锦明显神情黯淡了一瞬,随即道:“师尊还是不愿触碰弟子吗?”
秦淮忍不住微微瞪大双眼,什么玩意儿?
剧本里没写要他献身给花锦啊!
花锦再次抬起两条强劲有力的双腿靠近秦淮,带着浓浓的压迫之感,嗓音微哑:“师尊,您若不愿,不如由弟子来侍候师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