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唇上的裂痕似乎也愈合了。
花锦起身,一身白衣显得清丽脱俗,看向九英的时候,神情怡然自若,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对着九英微微一笑:“为兄还有事,就先走了。”
九英斜睨了他一眼:“大师兄就不怕师尊知道这一切?”
花锦的脚步微微顿了顿,眸中似乎酝酿着滔天的怒意,最后几经流转,又消失不见,他抖抖长袖,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大师兄的模样,笑道:“小师弟年纪尚小,不懂爱恨情仇,这些事,还是少管为妙。”
再说,就算师尊知道了又如何呢?
为兄只会后悔,没有早日把师尊变成为兄的禁脔而已。
九英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最后说了一句:“师尊明明清醒,却假装昏睡,是太过享受这种感觉吗?”
秦淮一愣,十分恼怒,凤眸圆瞪:“竖子!你胡说些什么?”
说完之后,秦淮自己都震惊了,刚才死活醒不过来,现在反倒被气醒了?
九英施施然跪地,叩首:“弟子九英,问师尊安。”
秦淮一时脸都绿了,问安?
哪个弟子问安是这般问安的?
九英行礼结束之后,便自己起身了,人长得倒是十分俊俏,只是那副神情,既淡漠又带几分蔑视。
九英:“既然师尊醒了,那弟子去吩咐厨房给师尊备点吃食。”
秦淮本想责骂,可不知为何,对着这张脸,竟有一股怪异的熟悉感,因而,迟迟未曾发声。
九英也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待秦淮回过神,屋内已空无一人。
但却有一句令他羞愧的话传入耳中:“师尊既清醒,便请自重一些。”
秦淮顿时一个心梗,这哪是反派?是来夺他命的阎罗王吧?
秦淮深刻明白,有人被活生生气死是个什么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