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挂了电话,南知好奇地问:“谁啊?”
“延哥。”
“什么事啊?”
“说有个合作,本来是要他去的,但是他最近忙着追我姐,所以想找我帮忙替他去一趟。”封弋补充道,“去南城,大概两天。”
南城距离辅川虽然只有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但毕竟是第一次分别,如果是之前,南知肯定会舍不得,但是放在现在,她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起码这两天,她安全了。
封弋哪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他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她面前,单手插兜、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看她,看得南知有些心虚。
“你、你干嘛……”
“我在想,如果之后三天都不能做的话,那要不,今天把未来三天的先预支了?”
“……”南知眼神轻颤,往后退了一大步,“你别过来啊。”
封弋闷笑出声,揉了把她头顶蓬松的黑发。
南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说着如释重负,但当封弋真的离开家门,南知却一下觉得家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
偏偏还是周末,一点事儿都没有。
为了转移注意力,南知准备拖着七三回封家老宅,正好陪陪爷爷。
临出家门,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封弋在国外买的那条巨贵的裤子,还压在衣柜里,迟迟没有送出去。
正好他不在家,南知想,那就偷偷帮他送了吧。
封震业见南知给自己带了礼物,特别高兴,将裤子从袋子里取出,满眼欣慰:“还是知知最了解我,这裤子一看就合身。”
南知解释道:“爷爷,这是封弋买的。”
封震业笑容渐褪,但还算神色轻松:“你别给他找补,他能有这份孝心?”
“爷爷,是真的,这是他回国前就买了的,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送,让他自己拿回来,他还不好意思。”南知补充道,“您要不信,袋子里还有小票,您看上面签名嘛。”
封震业掏出小票一看,签名笔封凌厉,的确是封弋的字。
他沉默了两秒,本想把裤子塞回袋子里,末了却又收回手,勉强地说:“买都买了,那我去试试。”
下一秒,南知眼见着老爷子快步走进旁边的客房,连拐杖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