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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嘿咻嘿咻

可步筝还是不放心“路上遇到危险了怎么办,你又只是一个人,连把兵器都没有。”

“若真正陷入险地也不是一把剑能够解决的,我以前每次有事出门都会带上这把剑,它见证了我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它在我旁边,总能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我想真正地放下重担,出去真正放松一下。”步琮解释道。

步筝听了他的这番话,才不情不愿接过这把对他来说有重大意义的苍狼剑,说了句“再见,平安回来。”

步琮嗯了一声,便只身离开了,步筝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随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剑,叹了口气。

忽然剑出鞘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带起了她的衣袂翩跹。

那剑越舞越快,疾若闪电,又潇洒又稳健,剑与霜雪混为一谈,雪花终于落入剑身自然消融的那一刹那,她才明白什么是岁月静好。

她轻轻抹去剑上的霜雪,剑收了鞘,过去的恩怨就都了了吧。

林尚辰坐在门前的石梯上看得如痴如醉,不由地鼓起了掌“我从未见过你耍剑,没想到你的剑法也这般厉害。”

步筝收了剑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说“以前我们三兄妹中最擅长舞剑的就是他,步允擅长用枪,而我这个小姑娘却最擅长耍大刀。”

“我看你们的兵器都绝非俗物,似乎都有些年头了。”林尚辰开口道。

“这些都是我爷爷从步家寨带出来的,我大伯他儿子步逸死后枪就留给了步允,我大伯死后剑就留给了步琮,我阿爹死后,大刀也就留给了我,以前也是这样,代代相传。”步筝靠在林尚辰的肩膀上,回忆着往事。

林尚辰也搂着她的肩,轻声说“你以后还有我们。”

“你肩上的伤没事了吧。”步筝忽然抬起头问道。

“早没事了,结痂也早就在一个月前脱落光了…嗯…呃…”

话还没说完,步筝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这让他心跳加速,也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这次的吻可比上一次舒服多了。

两人心照不宣缓缓地站了起来,房门也被两人撞开,踉踉跄跄地吻到床边,林尚辰匆忙中还不忘拿起桌上那瓶酒。

却被步筝给一手打翻,抵着他的额头粗喘着气道“怎么?跟我。还需要酒?”说完便将他给按到床上,自己随后也欺身压了上去。

房外爆竹烟花齐响,房内春光一片大好,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