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根本不信,讥笑道:“你在做梦呢?胡说什么!”
陈二阳低下头,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凤安的眼睛越瞪越大,失声道:“不可能,你,你怎么知道七日毒的配方?”
“当然是我的老师教我的了。”陈二阳低笑。
不过是一瓶毒而已,他喝了这么多天,不能还原出一份来,岂不是侮辱了《天医宝典》?
凤安的眼神彻底灰暗下去,陈二阳不屑的看着她,松手,任由她如同一滩烂泥般倒了下去。
这些天,陈二阳并没有闲着,在那尊塑像的背后,找到了一些信件。
信件中零零碎碎的语句,加上今天凤安说的话,他也算差不多捋清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以前的凤安山庄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山庄,有不少人都来求医问药,老庄主仁善,毫不吝于治病救人。
直到有一天,山庄里来了一位名叫姜凡的少年,他被家族迫害,染上了一种奇毒。
这种毒,老庄主费劲千辛万苦,才摸索出解药,就是以毒攻毒,用七日毒,来解这种奇毒。
哪想到,庄主年轻的女儿凤安却看上了俊俏的姜凡,非要嫁给他不可,可姜凡早就有了妻室,凤安不管,一定要嫁,为此还给姜凡已有身孕的妻子下毒,可谓是狠毒至极。
刚刚凤安的这番话,也印证了陈二阳最后的猜想,这凤清雅,果然不是她的女儿,大概率是那位姜凡的妻子夏筱筱的。
这样一来,他要带走凤清雅,也没有别的心理压力了。
陈二阳冷眼看着这个疯女人,毫不犹豫的把她拎起来,然后,扔向了火海。
凤安并不挣扎,其他人也无人敢拦,她意图烧死别人的这座木屋,最终成了她自己的坟墓。
熊熊烈火中,这位疯女人结束了自己疯狂又凄惨的一生。
陈二阳拉过已经呆住的凤清雅,还有在地上的陈绣儿和江月寒,松了口气,微笑道:“梅姐,我们回家吧。”
......
那个破破烂烂的车上,陈二阳被陈绣儿哄着喝下了他自己制作的最后一碗药。
陈绣儿原话是这样的:“喝吧,你放心,我们能把你昏着从溧水带过来,也能把你带回去。”
一直紧绷着的陈二阳只能无奈的听梅姐的话,喝了药,然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