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发言,让一旁的手下都把拳头握得咔咔响。
谢宥笛差点晕厥。
他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手虚无地在空中一抬,有气无力地说:“把她给我弄走,别再让她出现在b市。”
其实也用不着他这么说,手下把人往公安局一送,她身上的破事够吃好几壶的了。
回到宅子里,谢宥笛失魂落魄地去厨房倒水喝。
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示一下,来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
他决定哭,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
眼睛闭着,酝酿情绪,想象之中的湿润并没有泛滥于眼眶中。反倒思维发散,忽然领悟,自己不是舔狗,而是被人当傻逼。
连当舔狗的资格都没有,谢宥笛顿时火冒三丈。
哭啊!眼泪呢!
使劲眨眼,依旧干巴巴的。
谢宥笛跟自己较上劲了,拧了把大腿,疼,但还是哭不出来。他索性端起水杯,往自己脸上弹起一片水花。
清醒一点,给我哭!
就是这么巧,家中的阿姨掐着点起床煲汤,站在厨房门口一脸惊愕,“迪迪,你,你这是怎么了?”
谢宥笛懵逼地转过头,大眼瞪小眼。
阿姨捂嘴心疼,“不用故作坚强躲起来哭,你看你,哭得头发都湿了。”
所以第二天,谢家人都知道谢宥笛半夜肝肠寸断,被情伤伤得体无完肤。
最着急的就是他母亲谢夫人。
秦方萌那天微笑地走进儿子房间,周身散发慈母气质。
谢宥笛正在回微信,莫名,“妈,怎么了?”
秦方萌晃了晃手中的书,“妈妈给你读些文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