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初燃的欲丝,他坐过去,击毁了殊丽好不容易降下的余温,用力地将她搂入怀中。
“冷吗?”
明明嗓音已经染情,可他还在一本正经关切着她,像是真的无欲无求。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殊丽感受到他的僵硬和紧绷,紧张地嗫嚅道:“不冷,你放开我。”
情到深处,陈述白怎会放开她,再者,那会儿接吻,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排斥,明明也沉浸在其中。
“我冷。”陈述白言不由衷地胡诌一句,将她抱坐在腿上,没给她任何准备,精准地衔住她的耳垂,带着涩响。
殊丽激灵不止,发出娇软的声音,刺激着陈述白的感官。
“是什么?”
有什么在戳她,殊丽挪了个地儿,低头去看。
陈述白捂住她的眼帘,不准她看他的丑态,“别看,否则得负责。”
殊丽不懂他在暗示什么,但也没再挣扎,就那么由着他发出一声声唇畔的涩音。
后院的打斗声渐渐停歇,不速之客们被太师府的护院和陈述白的暗卫制服,关进了府中地牢。
逼供过后,宋太师揣着手,对自己夫人抱怨道:“听吧,他们根本不敢承认是太子指派过来的。”
既是死士,必然有把柄落在主子手里,怎敢轻易招供。宋太师打个哈欠,又恨又气,可偏偏问不出实情来。
没有口供和手印,他无法去御前参奏太子。
可他没办法,不代表陈述白没有。
当陈述白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地牢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儿。
除了殊丽,谁也不知他在这一个时辰里做了什么,又为何不着急现身。
见到人,宋太师连猜带蒙地调侃一句,“辰王殿下真是年少肆意。”
陈述白淡淡扯唇,坐在牢房外,搭起长腿,转动着玉扳指,“老师说得不妥,学生快双十年岁了。”
“是啊,够快的。”
闲聊几句后,陈述白看向牢中的不速之客们,淡淡一句“开门”,亲自起身走了进去
翌日傍晚,御书房内,宋太师将得来的口供呈到了老皇帝面前,指责太子买凶欲掳太师府女眷,想要皇家还给太师府一个公道。
太子被老皇帝狠狠责骂了一顿,阴沉着脸回到东宫,与幕僚们讨论起死士出卖他的原因。
“或许是辰王殿下插了手。”一名幕僚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