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
殊丽张了张嘴,满眼惊讶,面前的男子是皇族中人。
可皇族中人,也不能吻她啊。
郁气没有消散,她鼓鼓腮,走过去抓起荷包,背在身后,不愿给他,“你花了几个铜板,我给你便是,还请贵人莫要为难。”
知她在躲避,陈述白也较起真,点了点桌面,示意她将银子备好,“二十两纹银。”
二十两!
殊丽根本不信他,“二十两买我一个荷包,说出来,小孩子都不会信,贵人莫要说笑。”
“我喜欢的物件,我愿意多出银子,你若买不起,速速还我。”
摊开纹路清晰的手,陈述白一本正经索要着东西,看起来不像是在说笑。
殊丽捏着荷包,不情不愿递了过去。
缎面还有勾丝,影响美观,可陈述白浑不在意,接过后系在腰间,跟对待稀罕的宝贝似的,“夜深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没做停留,更没有欲擒故纵,推开窗子跃了出去,动作干净利索。
殊丽僵在原地,默了许久才走到窗边,脸上余温未褪。
自那以后,殊丽每晚都不去刻意留意叩窗、叩门声,而隔三差五,的确有细微的声音传来,叩了一小会儿便也消失。
在第十次被拒之“窗”外后,陈述白往窗缝处塞了一张纸条。
次日一早,殊丽看完纸条,面颊又红个通透。
纸条上写着“不准跟人相看”,冷冰冰的话,透着十足的霸道,令殊丽彷徨又心口异样。
在觉得第三位相看者较为合适后,她本也没打算再行相看,可那人似乎有时日没有出现过了。也不知是有事耽搁了,还是觉得他们不合适。
酒香浓郁的饭庄内,让殊丽觉着还算合适的程公子正端着酒盅,等着向那位大名鼎鼎的辰王殿下敬酒。
陈述白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与之闲聊,明明和颜悦色,可周身的冷然“冻”得程公子瑟瑟发抖。
可酒席散场时,喝醉的程公子拍了拍胸口,保证自己绝不敢觊觎殊丽,还嘴甜地祝陈述白和殊丽喜结良缘。
坐进马车,陈述白撩开帘子看向点头哈腰的程公子,“先这样,回头有空闲,本王再与阁下饮酒。”
程公子连连作揖,目送马车离去,唉声叹气地擦擦额头,大冷的天,出了一身的汗。
另一边,宋夫人磕完瓜子,找到宋太师,抱怨道:“辰王殿下看中了殊丽,怎么不早说,害老身跟着乱忙活帮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