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衔蝶猫吧,殊丽面露担忧,“我陪你一起找。”
“嗯。”
陈述白松开手,解开大氅,作势披在她身上。
殊丽躲开,“我有斗篷。”
陈述白还是执意为她披上,“女子着凉容易落下病根,披着吧,我也安心。”
殊丽忽然觉得鼻尖发酸,眼眶溢出湿意,转身跑进小楼,另取了个灯笼,与陈述白一起寻找起顽皮跑丟的小猫。
约摸寻了小半个时辰,当殊丽感觉双脚冰冻时,忽然听见一声猫叫,还委委屈屈的,她蓦地回眸,见小院外的槐树枝上趴着一只猫,正是那只衔蝶猫。
“在那里!”
殊丽跑过去,跳起来去碰衔蝶猫,却因身量不及,只碰到了猫儿的爪子。
衔蝶猫缩起爪,喵喵喵地叫起来。
陈述白走过去,将灯笼放在地上,隔着大氅掐住殊丽的腰,将她举了起来,“去抱它。”
殊丽红着脸,将猫儿抱进怀里,揽进大氅,“它冻坏了。”
陈述白将她放在地上,淡淡道:“淘气所致,给它点教训也好。”
“喵!”
衔蝶猫龇牙叫了声,像是很不服气。
殊丽失笑,“它好像在骂你。”
陈述白亦笑,没有搭理,搂着殊丽往回走。
回到三楼客堂,陈述白先净了手,又拧了条温水浸泡的脸帕,为殊丽净手,之后,坐在塌边,为她一下下搓揉手背,还捧起来放在唇边呵气。
久违的温情令殊丽再次鼻尖发酸,她红着眼睛问道:“陈述白,你会变吗?”
男子一愣,继而轻笑,“给你说点好听的?”
“嗯”
“沧海桑田,变化万千,唯悦你之心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