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来,试着说一下。」
「x、」
「说五遍。鞋,鞋,鞋,鞋,鞋。」
「鞋鞋鞋鞋鞋。」
「行了。把鞋给我穿上吧。」
「大佐,鞋,鞋,鞋,鞋,鞋。」
「……」
很明显,他应付不了。
「……大佐」
「蠢货……」
「蠢、货。」
「喂,别对着我说啊。」
「蠢、货、是什么?」
迪特弗利德之前一直坐在床上,现在他想躺下接着睡。
于是,他失望地低着头,躺了下去。
要是有了解他的人看到这幅光景,应该会感到觉他已经是很耐心地在教了。
原本,迪特弗利德自居是无所不能的男人,他对做不到这一点的人态度很冷淡。
那样的一个男人正在尝试教育一个不会说话的孤儿。
可以说,他已经非常努力了。
「……大佐,早上了。」
「我知道……我不是在睡觉。我这是对你这家伙太绝望了。」
「请问对『你这家伙』有什么命令吗?」
「……我说啊,我是叫你『你这家伙』,但那不是你的名字啊。」
「没有的话,『你这家伙』就继续待命了。」
待命或是命令,其实能够理解这两种话就够了。对于少女来说,现在去学习日常生活用语已经晚了。很显然,学习这种事情,有兴趣同没有兴趣相比,成果是大相径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