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沅从未想过虽然没能从事演戏行当,却也能感受一把轧戏的痛苦,他咬着下唇小声配合:“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
顾劭承阴恻恻地勾了勾唇:“你嗯了是不是又欠幹?”
郁沅抿了抿唇,磨了磨牙,终究是没忍住:“我现在嗯得起来么!”
两人在圆床上待了那么久,他现在就是被榨干了油汁的豆饼残渣,别说嗯了,要不是上一场公交车里有栏杆可以扶着,他都站不稳。
顾劭承闻言笑出声,凑到他耳垂上轻啄了一下:“乖宝。”
郁沅翻了个白眼,就又被顾劭承扯进老师办公室里了。
郁沅:我他|妈……
虽然顾劭承告诉他只需要站几秒钟,让他配合一下,但郁沅没信,毕竟每次顾劭承说“快了”就代表着还有得磨呢。
好在他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体力又恢复点,不过即使现在状态还勉强维系,但明天某地肯定又会肿得不能看了。
郁沅也很无奈,顾劭承这房间一看就是精心准备了很久的,他不配合有点说不过去,虽然白眼翻上天,郁沅觉得自己实际行动上还是很“宠妻”的。
顾劭承还准备了能伸缩的银白色金属教鞭,郁沅被安排站到“顾老师”半米远的位置上,低着头装出犯错学生的模样。
郁沅想着配合呗,不然还能咋办?
顾劭承当人的时间多,但狗起来也是真有特色,他正准备支支吾吾装个被欺负后,终于要被老师解救的小可怜。
毕竟,为人师表总不能……下一瞬,冰凉的金属教鞭就戳上郁沅到锁骨。
“顾老师”煞有介事严厉开口:“你同桌说你不仅不听课,还威胁他帮你的小屁月殳止痒?”
郁沅:!!!
顾老师完全不给郁沅回答的时间,一把将人扯进怀里:“让我看看你到底多嗯?”
缩成金属短圆柱的教鞭隔着他的裤子就……郁沅一声闷哼,很快就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求。
郁沅勾着顾劭承的脖子小声求饶:“真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
顾劭承微微颔首,将郁沅放在办公桌上开始熟练清|理,郁沅缓了口气又被喂了点水,以为总算能回家了,再不济回那个电动床上睡一觉也不是不行。
没曾想顾劭承帮他穿上校服后,又把被扯掉的领带重新打好,从抽屉里抽出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在郁沅目瞪口呆中戴上了听诊器和一副金丝边眼镜。
郁沅:窝嫩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