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迎姿听得难受。
在想是不是发挥失常,掉到百名开外,甚至更严重。设身处地了一下,如果自己经常年一,忽然大起大落,她会忍不住抑郁的。
虞迎姿心纠在一起,轻轻问:“那是是考了多少?”
郁闻仪:“从第一名掉到了第十位,比第一名少了十多分。”
郁闻仪:“这次给很多人打击很大,不少人崇拜他是因为他常年拿年一,现在突然没拿了,就像信念塌了一样,让大家觉得那个取替了他的才更神。”
虞迎姿面无表情地听着。
说权矜不好的话她就自动屏蔽。
虞迎姿:“我不觉得,我就觉得权矜才是好的。”
虞迎姿:“什么第十位,不就是年级前十么?一个年级多少人,看不起年级前十不如让给我,我超想要,我要是考进年级前十,我爸妈要夸死我。”
郁闻仪:“很多舆论认为他常年拿第一,现在只能拿第十,很丢脸。”
虞迎姿:“那只不过变相高要求待他罢了,他拿的是第十,不是倒数第十更不是倒数第一,他只是相较他自己,不代表第十这个位置本身不厉害。”
郁闻仪没想到虞迎姿这么坚定地站权矜,但又觉得姿姿很理智,没有被那些营造出来的心态风向带偏。高考生心态压力很大,往往一些风言风语,就极容易让人心破防。
郁闻仪感叹:“姿姿,你真的很支持他,学长他……”
虞迎姿:“怎么了?”
郁闻仪:“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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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迎姿再次收到消息时,说权矜在一个跟其他人在一起,可能是散心可能心情不好,郁闻仪希望虞迎姿能去劝劝权学长。
“只有你能劝下他了。”
如果说谁在权矜心中有分量,她认为只有虞迎姿一个。
虞迎姿匆匆叫了滴滴过去,外面包金的装饰在夜晚中闪着彩,往上一点的大荧幕不停闪着国外性感美女的视频,一些一身香气、裙子包臀的浓妆女孩子从外面往里走。
虞迎姿看了一眼,抓了抓手包,有点怕。
好不容易找到权矜所在的包房,里面的灯光充满着荧蓝,黯淡得人眼很不舒服,但正是这种黯淡又制造着一种往下沉沦的暧昧。
冰块跟杯子撞击,背景音充斥着男声与嘈杂,还有女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