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那两名站在酒店天台,其中一人似乎架着狙击枪在远处瞄准什么人。
江户川乱步眼底游走着名为冷漠的情绪,他走到窗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琴酒送给他的那把银白色的枪支。
“只能有这一个办法了。”他叹息道。
在设备完善的地下安全屋内,无论是寒冷和阳光都接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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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乱步换上贴身的衣物,又拿出平时很少穿的运动鞋套在脚上,走出了房门。另外一间房的房门紧闭着,他无法判断琴酒是否已经离开。乱步伸了个懒腰,盯着放在桌上还有些许温热的食物,不觉的就坐了下来,随手拆了个鸡蛋,忍着想吐的冲动,强行吞咽了下去。“幸好是甜牛奶,否则就要被小银隔空用杀死了。”
打开门的瞬间清晨渗入骨的冷意便涌了上来,他压低了帽檐,挡住那些想要钻进眼睛里的风。太阳刚刚升起,道路两旁拿着扫把的人在有规则的扫着雪。
乱步向前走了几百米,就在便利店门口碰到了裹着厚厚棉衣的清水泽。对方看到他原本被冻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平井先生,这边!”
乱步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下意识的往回走。清水泽气鼓鼓的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乱步这才点头、“早上好,你怎么在这里?”
不光是太宰治,就连许久不见的清水泽都要比他高一头。对方虽然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但因为被太宰治拉拢,中原中也偶尔会教他一些格斗技巧和肌肉的锻炼方向。
不过可惜中原中也虽然战斗力很强,但他是这些人中最矮小的存在。
“你不是问中也有没有时间和你去接受一个委托吗?”清水泽顶着醒目的橙红色帽子,栗色的头发被剪短至耳边,看上去相当清爽。“中也说没时间,但打你的电话没打通。原本想让新人陪你去。”
“新人呢?”
“你不是说这次可能有危险吗?怎么可能让新人跟着,万一受伤了怎么办?所以是什么样的委托?”他说道。“黑崎那天教了我两招从空座町一位很厉害的大叔那学到的擒拿,有没有机会让我实践一下?”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这次的危险并不是会让人受伤,因为根本没有受伤的机会存在。”
乱步欲言又止,“或许是死亡的博弈。”
清水泽:“……哈?”
“骗你的。”江户川乱步抽走他手里买的棒棒糖,“这个我就收下了,就当对你的一次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