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有错。”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霍显听了莞尔一笑,头都没回,就知道是姬玉落回来了。
她声音懒懒的:“你错在于人前动手,让人抓住了把柄,你应该找个夜黑风高的时候,将他捅烂了挂在塔尖上,这样他们才会畏惧你。”
说法粗暴了些,但也没错。
霍显喝了口热茶,点头笑说:“正解。”
“”
少年看着这对夫妻,脸色铁青,却又无话可说。
霍显拉着姬玉落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反复握了握她的手,“这么凉。”
他顺手把热茶递给她。
姬玉落习以为常地接过手,抿了口说:“是你的手太热了。”
可她不止手凉,唇色也是白的。
霍显心想此处太冷,便拉着她往屋里走。
姬玉落回头看了眼,说:“他呢?”
霍显道:“让他再吊一会儿,把脑子里的水倒倒干净,怎的就这么蠢。”
魏饶:“”
回到内室,侍女烧了炭火。
用过午膳后,姬玉落就换了身舒适打扮,窝在软榻上不肯动弹。
霍显难得见她犯懒,便道:“怎么今日无事可忙?”
姬玉落抱着毯子在胸前,道:“不是你说,幕后之主,不必事事亲为么。”
霍显闻言一笑,可她哪里那么听话,平日若非他去九层塔抓人,还不知道这人能一连几日不着家。
正想趁机点一点她,南月叩门道:“主子。”
霍显侧了侧目,看了姬玉落一眼才起身出去。
姬玉落抬了下眼,虽未曾过问,但也不是对霍显平日里的行迹一无所知,这人每日看着游手好闲,实则与锦衣卫依旧有联系,不仅是锦衣卫,他书案前还有一摞与朝廷官员来往的密信。
想来,朝中的风吹草动,该是没有人比他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