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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亦的治疗这件事,是循序渐进的。
最开始,第一时间考虑的当然是找心理医生,不过心理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要不是耗时太长,要不就是他们自己也知道的脱敏疗法。
所以商量过后,他们还是决定自己脱敏,因为时间真的不太够。
容亦就这么第二次搬进了萧隐的房间。
其实季后赛结束后,容亦也短暂地搬过一段时间。
求婚了,住在一起,这是个很自然的过程,每天晚上有人抱着睡觉,两个人都毫无异议。
就是他们都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世界第一打野,五个血皮放在眼前都能忍住不追的人,和世界中单,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
两个人,没有一个能抵抗住彼此身体的诱惑,差点阴沟里翻船。
特别丢人。
容亦上次只在萧隐房间里住了三天就搬回去了,而且从此以后,哪怕两个人在萧隐房间有什么活动,当夜萧隐也必定把床位让给容亦,自己去外边单间睡沙发。
以至于容亦在被林疑问道:“你俩还分房睡啊?”这个问题时,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
因为不分房睡的话,的中单和的打野,恐怕在世界赛的决赛中就要翻船了。
不过这会儿倒是因为有了正当理由,这件事变得忽而好像有些必要起来了。
“这算不算带薪做……”
容亦被萧隐轻轻掐着脖子,忍不住仰头问他,“□□做的事。”
萧隐很轻地舔舐他的喉结,“算。”
容亦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公事:“今天的训练日程……”
“嗯?”萧隐低声说,“你已经加练两个小时了。”
“我们又不止会。”容亦感觉脸红得要炸开,用词开始简单粗暴,“会搞两个小时。”
“那你说。”萧隐分开他双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咬耳朵,“你想几个小时?”
萧隐面色平静,无波无澜,冷峻性感得要命。
但容亦知道这人来劲儿了,完全提不起别的心思,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