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感觉挺好的?”萧隐抱着他上楼,用脚尖轻轻踢开半掩的房门,“有不舒服吗?”
“难受就不必勉强自己。”
萧隐低声说,“无非是让他们把规则改回来。”
“以前受不了。”
容亦被他放在床上,动手解着扣子,他呼吸微乱,指尖抓着床单。
一半是因为,旁边架着一架全自动追踪式的摄像头。
另一半,是因为萧隐倾身压上。
“那时没有你们,也觉得不必要。”
“现在它是规则,我就当它是职业道路上必须克服的一环。”
“不能克服又怎么样呢?”
“要么克服,要么说明不适合这条路。”
就像最聪慧的外科医生晕血一样。没什么好矫情。天赋在那里,现在的环境在这里,不适合就别打了。
“我让他们改回来。”
萧隐吻上他的嘴角,“我总觉得你过于勉强自己。”
……
一阵沉默和水声过后。
萧隐动作停了停,疑惑地看向容亦。
“不用改。”
容亦低声说,扯住萧隐的袖子,脸颊微红,“你帮我治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