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为什么来这儿了?还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重新见到宴谪的林澜整理好情绪,她现在心中有很多很多疑问,必须要得到答案。
宴谪仿佛知道她会这么问。
微微垂下眼帘,明明才过去没几个月,可宴谪却已经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上去很脆弱,像是易折的花枝。
“……林澜,对不起。这些天让你受了委屈,我的事情有些复杂,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是逃出来的,秦岸手握大权却还觉得我是威胁,他不允许我们在一起,所以才会把你辞退。”
三言两语的,林澜就知道了大概,她气愤得脸色涨红,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行径的人!
“少爷,他就是个疯子,你出来了也好,至少会更自由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林澜忽然觉得她和宴谪之间好像更近了一点,宴谪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豪门公子了。
宴谪抬头,眼底的笑意很温柔:“林澜,不要叫我少爷了。”
林澜愣了愣,她从来没有叫过宴谪的名字,已经习惯性的喊他少爷了。
女生脸蛋有些红,神情羞怯,迟疑道:“……宴,宴谪。”
宴谪应了一句,张开双臂和林澜拥抱。
[好感值+1,当前好感值96。]
与此同时,凄冷的别墅里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空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男人冷厉的面孔在白雾中模糊,他眼眸赤红阴冷,薄唇轻启一口烟吐出来,下颚线条锋利。
“……怎么会呢?”秦岸几天没合眼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宴谪会突然消失不见。
眼底干涩泛起血丝,只有用烟酒来麻痹自己,才能压制住心底的躁怒。
他把宴谪弄丢了,但他不能让人知道。
秦岸在沙发上坐着,几个小时过去了,黑暗里男人像是阴冷的鬼影。
“喵。”铠甲的眼睛泛着绿光,它看见了秦岸也不愿意和他亲近,高傲的跳上了飘窗,自己舔舐着毛发。
秦岸脑袋嗡嗡的疼,他现在有些毫无头绪,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一件事情这么棘手……
宴谪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